兔仔今天填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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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号轮组日常记录3.0

*二刷完大概最后一组完形填空(?



 


(1)


“像他这么老实的家伙,以后绝对会吃亏。”

击倒目送骸翼和给他刚调整好的手提式光炮走出自己的视线后,偏头这么对打击说了一句。打击不太明白搭档的话,毕竟他觉得骸翼所表现出的忠心与自身执拗的个性更有利于为威震天的霸业服务。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有传令士兵过来通知他们去指挥室召开任务会议,击倒走在前面,打击跟在他的左后方,两个人隔了半步的距离。在感应门打开的前一秒击倒停下脚步,抬手曲起一根指头在助手的胸甲上叩了两下。

“那是因为还有本医官在这里掌控局面。”

打击依然没能理解这句话,直到他的肢体被粘度极强的蛛丝向四周拉扯时,他突然想起骸翼刚开始来到报应号上时的状态——愤怒、不甘、心痛,这些情绪成为驱动他发誓将汽车人们赶尽杀绝的力量,他甚至不曾考虑以擎天柱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会对同胞痛下杀手。

大概是因为他在苏醒之时就注定要迎接痛失手足的命运,他孤身一人,没有退路。

他想,以击倒的个性应该不会为他哀悼太久,他们都没有那么感性。

或许他不该那么冲动。

“该死。”

一只小扳手不慎从实验台跌落,砸在击倒的脚上,他弯腰去捡,想着等打击回来之后要给那个老实的大个子检修一下齿轮。

“他真该庆幸还有我在这儿。”


(2)


击倒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在地球上待久了,他无聊到用纳秒来计算时间,堆积出一个庞大的数据,然后再用周期范围的单位来换算。

骸翼说打击死了,被毒蜘蛛扯得七零八落,他想把他带回来,可惜等到追击回来时打击的尸体已经不知所所踪。

“为我亲爱的同伴致以最深切的哀悼,世事无常。”

击倒情绪平和且自然地接受了这位霸天虎同僚的道歉,他给骸翼检查机体,等他离开后才将手重重地锤在操作台上。压抑在眼底的恐惧、不安和愤怒才如同融化的胶体在空气中弥漫、附着——击倒很清楚,他最初只是决定在一段时间里为得势者效命,而现在失去了打击,他不得不重新考量自己的处境。

医官很快发现他变得别无选择,威震天将他丢给一群机械昆虫做同伴,美其名曰体恤他失去打击的补偿,而他还不知道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等着他。

“我下次一定要把那个黄色的小不点摁在轨道上摩擦出火光为止。”

击倒恶毒地诅咒着坏他任务的汽车人,他的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四肢因为抵抗冲击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他没能拿回相位仪,这已经是最轻的代价。

他发泄够了,开始平心静气地给自己治疗,手边的抛光器直到最后才被拿起。打击如果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声不吭地第一时间过来帮忙,也许会说他不该轻敌,击倒想。

“真是糟糕透了,搭档。”

时间还在流动,无人应答。


(3)


打击的信号重新出现在控制面板上,击倒在吃惊之余隐隐意识到一种不安——骸翼不会说谎,打击如果真的大难不死自然最好,但过了这么久才有音讯,事情恐怕已经生变。

当那个人类借打击的身体发出声音时,击倒第一次希望这家伙当初能被那帮爱心泛滥的汽车人捡到,而不是被一些地球上的蛆虫们改造成一个活死人。

他能够理解威震天为什么留塞拉斯一命,但这个举动着实是种巨大的侮辱。赛博坦人被人类像牵线木偶一样摆弄?火种源在上,这件事比死亡还要恐怖和不堪。

击倒不能说,眼下威震天本就对他有所意见,但他在等待,等待这个狂妄的人类自食恶果。

好在他的期待从不落空。

_


“听着,我们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我...”

“Shhhhhh——你叫?哦,塞拉斯对吧。”击倒的指间捏了只镊子,人类的工具于他来说就像缝衣服的细针。

“打击上次回来的时候可伤得不轻,我记得他有东西落在了你们那里,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打击的火种舱位置被暴露在外,被嵌在里面的人类面色灰白,他的头顶上是亮得刺眼的灯光,击倒背对着光线,他看不清这个赛博坦人此刻脸上的表情。

“我可以道歉,我对当时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为霸天虎的事业做出巨大贡献。”

“啊,你误会了。”

击倒佩服自己竟然能够如此耐心地听一个人类说完这通废话再动手,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只镊子扎进塞拉斯的右眼,在对方痛苦的哀嚎中旋转那根细细的工具,然后连同神经一并从人类的眼眶中扯出。

他满意地看着塞拉斯呼声渐弱到最终昏过去,脸上露出一个微笑。

“可惜无关霸天虎,这次是私仇...ew,真恶心。”

击倒将那只眼球捏碎在掌心中,他甩了甩手,敛起笑意。

“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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